己做衣裳。
她是二爷的姨娘了,再穿旧衣裳,别人会笑话二爷。给二爷用一匹,过后她花钱再买新的也是一样的。
予安给二爷绣的图案是君子竹,每一针一线都扎得很认真。
她不认真不行呀,除了怕绣得不好看,也怕自己反悔,看见二爷的东西又想到二爷,想二爷的好,贪心地要多一点,想二爷以后不给她了,就不开心。
绣好一个,予安抬头看看天色,连忙收拾好针线,走到外边,支起耳朵安静地听。
不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来,由远至近。
予安就跑过去:“二爷。”
“嗯,”荀观澜拢了拢小丫头的衣裳,“回去。”
予安跟着二爷进屋,念念叨叨地开始说下午写了哪些字。
天彻底黑下来后,冬日的寒气肆无忌惮,四处侵袭。
消食回来,予安拿衣裳服侍二爷沐浴。
其他的活都不用做了,但是二爷更衣、沐浴、束发,予安一定要自己服侍的。
热水白雾氤氲,盘旋到半空渐渐不见了。
予安擦洗着二爷宽厚的胸膛,神一晃,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二爷的怀里只有她靠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