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忘记二爷在身前,只夹住了二爷的腰,把发热的脸使劲蹭二爷的肩膀:“二爷、二爷,你不是说给我么?”
脸皮薄儿使予安不好意思说她想要二爷插进来,婉转地换了个说法。
荀观澜听了不满意,仿佛小丫头置身事外,他给才要。事实却是她引诱人。
“我若是不给呢?”
为什么不给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爷如生龙活虎的怪物,二爷明明也很胀很硬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哪儿不对劲,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难道是二爷嫌她像木鱼,不会抚摸、亲吻他,不开心了?
予安想来想去,只想得到这种缘故。病急乱投医,照着嬷嬷说的话,搂住二爷的腰,仰头含住二爷的喉结。
喉结离心口与头脑这么近,荀观澜一下就感到小丫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喉咙,她动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觉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痒意和热气。
阳物感到主人的心绪起伏跌宕,冲动地昂扬起来,直指湿软的蜜地。
二爷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予安亲着二爷的喉结,忽然想,以后二爷出了门,别人会不会看得出这里被她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