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热的,离了穴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儿蹭二爷的胸膛。
奶儿下缘被二爷的乳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头也这么挺着胸口蹭过他,被他按在怀里肏得上下晃动时。
这一次不一样。
她自己来蹭他,力气小小的,乳肉都没有压陷下去,似一张面饼那样摊开。红红的乳蕊站在乳肉上,轻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软,勾得欲念疯了一般地流窜。
小丫头胆儿肥了。
荀观澜搁下狼毫,两指指尖陷进穴口,又抽出来,“不听话。”
穴儿以为有东西咬吸了,穴肉蠕过去,扑了个空,生起气,粘在一起剧烈地蠕动。水儿淅沥地被推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外穴上。
痒呀。
予安急得要合拢腿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