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是那等娇气的,打小在宁家也只见她父亲宁秀才拿着戒尺往几位兄长身上招呼,却在嫁了人后亲身体会了一番,也总算理解几位兄长跳脚的模样,兄妹几个同甘共苦了。
“少夫人,请吧。”阮嬷嬷抬手请她进门。
喜春深深吸了口气,端正着小脸,重重抬着脚。身后,巧云两个担忧的留在原地,以她们的目光,所见的喜春仿若赶赴战场一般,满身沉重。
立夏后的天儿,徐风暖暖,光从树枝上穿过,斑驳一片。
半个时辰后,阮嬷嬷带着小丫头从房中走出。人一走,巧云两个立时进门,奔向房中,只见少夫人坐在平日坐的矮垫儿上,正伸出手心儿,从面前的矮桌上拿过玉瓶儿,沾了瓶儿里的膏在手上擦。
“少夫人,阮嬷嬷又打你板子了?”两人急忙上前,抢了喜春的活计替她上药。
喜春本就皮肤白,在周家更是一点活计不沾,养得就更白了,通身仿佛还带着光似的,被戒尺打过的手心其实并没使多大的力道,只留了两道红痕,看着却有些触目惊心。
喜春今日被梁夫人影响了心绪,答错了两个,被打了个板子。
她听闻大郎在先生处学习也十分刻苦,偶尔也要挨两个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