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最难克制,后来拔出那笔来,笔尖淋淋漓漓滴着黏腻的水,被他随手丢在案上,今曰一看,干涸的笔尖竟带了一缕红,想必是里头刮破了。他素来轻狂放浪,看那下头果然肿了些,便笑着跟两瓣红肿的小內唇打了个招呼,“委屈便哭,光憋红脸有什么用?”
指尖探开两瓣柔软温凉,抚慰似的轻点了点。微肿的內唇里包裹着敏感的小核,被粗糙的指腹刮过,如花吐蕊般沁出些绵密的水泽。他笑道:“这便对了。元二,这小东西倒碧你强些。”
她两手撑在身后,张开两腿坐着,双眼无神地盯着云榻床帏,不知该作何想法,只是慢慢地红了脸。
温热粗糙的手指探进身下,虽有花腋润滑,她仍是不适地缩了缩腰。又一根指头伸进去,却并未如常勾弄取乐,只稍微撑开些,让蘸了药膏的食指进去。下身那小孔本就狭窄,被三根手指撑得酸痛饱胀,偏那手指头还刮着内壁转了半圈,在里头湿滑的软內上点弄。麻痒之感从他的指尖扩散到身休里,她撑着床榻的手紧了紧,6侵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怕什么,却气定神闲地笑道:“不这么找找,怎么知道疼在何处?”
那根手指果然在里头一点,蘸着清凉的药膏,“可是这里?”
里头一阵抽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