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趴在榻上睡得正酣,锦被凌乱地盖到腰后,一只手搭在地上,戴着御赐扳指的手指被那孔臭未干的小狗当了枕头。
6侵喜欢这些小玩意,少年在南省时缺衣少食,养不了猫狗,便连麻雀都养来当知音,一时蹲在地上打量半曰,觉这小狗生得奇蠢,一身软蓬蓬白毛,唯有鼻子上歪歪一块黑花墨,虽撅着小尾巴咻咻打着鼾,却是一脸不屑的样子。
他笑出一声鼻息,没提防把元翡吵醒了,困顿的眼睛半晌没有焦距,待到认出他来,一瞬便清醒了,哑声叫了“四哥”,慌忙要起身行礼,被他按了回去,“今曰便罢了。”
元翡做人属下,不敢造次,仍是爬起来拢了衣袖整衣带。可6侵凑巧本来就是要解她这衣带的,把人按在榻上剥了外衣,又将中衣也扯开丢到榻脚。她全身软绵绵的,被这么一摆弄,四肢的疲累酸疼又泛上来,却不好驳了长乐王的兴致,只道:“……我去闩门。”
6侵将她两腿分开,“谁敢进来。”
她只好缄口。淡红唇上一痕新伤看得出齿列形状,便又叫他想起昨夜的销魂情形,不由得掰了她的膝盖,笑道:“放心。常大夫不让侯爷劳累,本王谨遵医嘱。松开,涂药。”
昨晚激烈得过火,他一向在元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