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切的机会就在眼前,秋枕梦决定暂时忍了。
她过了十八年,才只见过一个能让她安心的人,就不信汪从悦还能短时间内,再给她扒拉出来另一个。
秋枕梦长长地叹了口气,叹得汪从悦心都要碎了:
“就是你这样的人,汪太监照着自己的为人,寻去吧,若能再找到一个,我什么都不说了,这便嫁了。”
汪从悦不由一怔,他感觉自己没听清楚:“妹子,你再说一遍?”
秋枕梦终于肯看他:“就是你这样的人。”
汪从悦已经彻底对她没脾气了。
他想了想,坐得离秋枕梦更近了点,揽着她后背,堪称苦口婆心地说:“妹子,你这是拿你自己跟我赌气哪。”
“妹子,你别信……”汪从悦说着就卡了一下。
似他这般身份,对政事不能置喙分毫,更不用说像外廷臣子一样,有什么和皇帝意见相左的话,激烈点的都能站在皇帝面前吼了。
再跟皇帝对吼到其中一个人被吼服。
汪从悦只能换了句话题,好言劝慰。
他感觉,自他进宫后,就再没这么情绪外露地说过话了,眼下只求秋枕梦能自己想明白,别拿自己的大事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