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枕梦还是不看他。
今日她听见这个平得不行的调子就来气:“横竖你知道。”
她简直要气死了。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提出那么个要求,又放了狠话,就是盼着他能想明白,结果这汪从悦居然还没明白!
想是平日里作画太多,洗笔的水全都冲进了脑袋。
他把所谓的“公平”想到哪里去了?!
汪从悦思考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自己知道个啥。
他视线也飘到那本书上。那是本有关于各地风土人情的游记,封皮上的字幸好都认得。
难不成是书里的记载?听着也不像,秋枕梦说人家不肯要她,应当是个活人。
他心里不自觉就冒了点火,气愤地想着,不知道这人是谁,有没有婚配。
若一年半载还找不到合适的,那人又恰好无妻,以他的权势能压得住,那他就把人绑过来,强行教导一下,让他知道秋枕梦有多好。
汪从悦问道:“妹子,你若是说不出到底怎么个公平法,把这人告诉我也行,我派人见见他,依他的为人寻去就是了。”
秋枕梦脑袋已经冒火了。
她真想把书拍在汪从悦脸上。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