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画,就能在脑袋里勾勒出他所有表情。
凭着这些念想,她扛过了官媒逼婚,扛过了一路上的艰险,风里来雨里去地赚钱找人。
谁知道种种辛苦,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全都喂在狗身上。
未婚夫明明待她那样好,盼着和她团聚,连丫鬟都提前配上了,可就是对她的坚持视而不见,总让她好好想想,嫁给别人,还不回答她的话!
十年不见,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涨了一辈,变成她爹了吗?
秋枕梦看着丫鬟哭,脑壳都大了,安抚道:“别害怕,你家老爷人还是不错的。”
“那只是对着姑娘的老爷。”丫鬟哽咽道。
未婚夫不打算和她过日子,她不能把后半生时间浪费在这里。
秋枕梦一狠心,背着包袱便出了屋,丫鬟追出来,拖住她包袱。
正混乱间,一道人影走进庭院,高挑而清瘦,午后阳光流在他身上,浅浅一层金。
丫鬟瞧见他,哭声便止了,松开手,低着头默默流泪。
汪从悦站在牵牛丛边,只扫了丫鬟一眼,视线便停留在秋枕梦身上。
他快步走过来。
都这个时候了,秋枕梦竟然还有心思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