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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康子晋坐在蒲苇上,看着岳清嘉拿起树叶包的药回到洞内:“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左右已被她看过了,何况两人现在还是成过婚的‘夫妇’,是以,康子晋倒也不扭捏,直接在蒲苇上躺平:“有劳娘子了。”
布条沾了血,血又发了干,黏在那伤口上,面目可怖。
岳清嘉蘸了水,一点一点地帮他分离开。
她下手的时候,好像被传递了痛感似的,龇牙咧嘴地扯着那块布条,扯到一半,都没听到伤患发出声响。
扭头,就见那侯静静地盯着自己,眼里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而对于腹上的伤,他倒跟铁人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岳清嘉把康子晋腰腹重新包扎好后,她拄着下巴想了想:“你背上好像也伤了,是不是也得敷一些?”
康子晋默默脱了袖子,并听话地侧趴过身去。
昨天还是只有几个部位隐隐发青的背,现在变成一大片青紫,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岳清嘉趁着抹药的机会,好好欣赏了一把俊男的背。
窄腰宽肩,是传说中的倒三角身材,线条流畅,且骨肉匀称,只是背上分布着一些伤疤,不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