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晋扬唇:“娘子…可是在提心为夫?”
虽然守了一夜,他却莫名神清气爽:“娘子宽心, 待为夫这余烧退了,便去找路。”
“你还烧着啊?那要不要,先给你找点药敷一敷?”
岳清嘉虽然不大懂药理,但大概晓得他昨儿个发烧,应该是因为腰腹那里的伤口。
康子晋目中染笑, 忍不住屈膝,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好。”
突然被挼了下的岳清嘉浑身都不自在,还好康子晋很快就收回了手,问她:“中午想吃什么?鸟禽、还是鱼兔?”
岳清嘉:“呃,你饿了吗?外面有果子。”
康子晋拦住打算去摘果子的岳清嘉:“过于酸了,别吃那些,想吃什么?我去寻来。”
“你行吗?”
不能怪岳清嘉发出这种疑问,明明眼前这人,昨天还虚弱得一批。
不想跟她讨论自己行不行的问题,康子晋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为夫不是猎户么?记忆虽失了,但本领应该尚存,捉擒这些,当是不在话下的。”
岳清嘉被看得阵阵心虚,随口回他:“那、那捉几条鱼罢,你身上有伤,不适合做大动作。”
康子晋唇畔越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