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任何反应的望着头顶那盏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用过早就锈迹斑斑的吊灯,随着电话那头怒吼的声音一点点平静下来,他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带动着浑身蟠虬的肌肉都跟着有些微微的抽搐,他道:“一哥,这些年咱俩为‘白鲸’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到现在连个最起码的名分都混不上,你说咱俩图什么?我们手上沾染过的人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说到底都是因为红鲤,要是没有了红鲤,老板也就不会再......”
“你住嘴!”王一登时厉喝一声打断了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潮哼笑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一哥,红鲤不死,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好过的,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办法。”
“你真是疯了,疯了!你赶紧给我往回走,马上就要七点了,日记你拿好,老地方,老板就在那边等你,刚才那些话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有一点被第三个人知道,你就等着去死吧!”
嘟——嘟——嘟——
那头狠狠掐断了电话,声音回旋在空旷的雨幕之中,一时间显得格外的刺耳。
阿潮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一双眼睛无神且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他终于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