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鱼明显有点无措,指尖颤了下。
她没有听错,虞故峥真的是说他喜欢她。
“起初只当你是小辈。”虞故峥轻描淡写,晦暗光色勾勒出男人英隽容色,这一刻他像完全剥离矜贵距离感,并不否认,“真正对你上心,是澳洲那一次。”
忆起那场车祸,虞故峥一双深邃桃花眼静静打量戚鱼须臾,不知在想什么,又添一句:“脾气太倔。”
意识到自己在乎,是戚鱼被戚甜绑进改装厂那次。比起虞故峥多年来见识的手段,那场绑架的性质如同小打小闹,他却破天荒头一回为此动了情绪。
而后的意动,情动,种种发展,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容戚鱼出国交换,是放任,也是摈除风险。
“我们之间差得太多,你对我的了解也并不足够。我对你说过,你该出去看看。”虞故峥音色低缓,“同样,我想要你今后不为人生的抉择后悔,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虞故峥将自己剖析得极为清晰,平静也清醒。
清醒得过了头,当然是傲的。
以往些年,除自己外,虞故峥心上从未放过任何人。
他惯于掌控与主导,并不坦明自己的心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