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好一会儿。
“虞……”戚鱼往后仰过脑袋,表情讷讷,“虞故峥。”
虞故峥垂眸接上她的目光,一双桃花眼在斑驳迷离的酒吧灯下,却愈发显得无情无欲。
打碟的电子乐声实在太吵。
好半晌,戚鱼开口:“你怎么知……”
“和朋友一起?”虞故峥神色很淡。
戚鱼醉得转不过脑,但听清了,莫名地一动未敢动。什么镇定,什么自如,都忘得一干二净。
“是我朋友心情不好……我就陪她来这里了。”
虞故峥道:“既然心情不好,是该喝酒排解情绪。”
这句话听着是认同,但戚鱼总觉得,他还有下一句。
西装革履的人在酒吧实在格格不入,四周逐渐黏来不少打量的目光,好奇有之炽热有之,而虞故峥似不在意。他扶着戚鱼腰际的动作未撤,抬手解松了一点领带,就着这个姿势俯首附近她。
“这么晚在酒吧喝醉。”气息就欺在戚鱼耳畔,虞故峥声音低了几分,“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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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是条小巷,凌晨时分,巷口外的大道上只偶尔驶过零星车辆。一辆显眼的宾利停在路边,车内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