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坐在一旁,直勾勾盯着皱巴巴的小家伙。与他白皙的肤色相比,刚出生的孩子黑不溜秋,有点丑。可崽崽很喜欢,揪着娘亲的衣袖,“兔。”
“不是兔子。”掌珠用脑门顶顶崽崽的脑门,“是弟弟。”
“兔。”
“弟弟。”
崽崽学不会,爬到床沿另一头,扑在爹爹腿上,“抱。”
萧砚夕掐住他的腋下,把大胖小子抱起来。
崽崽抠嘴,自己玩起来了,嘴里不停叨咕着“兔”这个音。
掌珠看着怀里的小娃娃,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脸,心叹,这是个小可怜儿,刚出生,就见证了父亲薄情的嘴脸。
三日后,雪山附近通开了一条路,萧砚夕带着掌珠和崽崽,踏上回京的路途。
人马行了半日,侍卫长急匆匆跑到帝王所在的马车前,“禀陛下,卑职从运载粮食的空车里发现了客栈那个婴孩。”
车帷很快被人撩开,萧砚夕探出身子,俊眉轻拢,“快马加鞭送回去。”
“诺!”
半日后,侍卫长纵马而归,“陛下,那对夫妻不见了影踪......”
掌珠焦急,“孩子呢?”
侍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