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朝一个方向游去,好在没瞧见河匪,就在掌珠快要窒息时,男人带她浮出水面。
破水而出时,她仰着头,本能地大口呼吸,衣衫紧贴在身上,胸前起起伏伏,勾勒出优美曲线。
萧砚夕带着她,朝船尾游去。
“他们在那边!”河匪头目发现了他们,指着那个方向大叫。
这时,岸上的扈从们药劲过了,紧挨着醒来,当弄清情况时,一个个眼底冒火,拎起佩刀劈杀过去。
张怀喜脱了靴子就要下水,“诶呀呀,快护殿下上岸!”
论武力,河匪哪是扈从的对手,而且,扈从人数是他们的二倍。
很快,场面被控制住。
*
萧砚夕坐在篝火前,拧着湿漉漉的衣裳,外披狐裘大氅,脸色沉的能滴水。
掌珠坐在一旁,身上裹着毯子,小身板快虚脱了。
张怀喜让人拎着河匪头目过来,“爷,怎么处置他们?”
出乎意料,萧砚夕没说怎么处置他们,而是啐了他们一声“蠢”,挑眉问道:“你们得手后,不知要先杀掉岸上的人,以绝后患?”
所有人:“......”
河匪头目觉得他在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