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已经腿脚麻木。
河匪们一个个涌了上来,萧砚夕估计一下,大概二十来人,平时还能拼一拼,中招之后根本比不过,最后的退路只有一个......
一般说来,河水能解一部分迷药,他定眸看了掌珠一眼,似认命地叹了口气,然后,提着她的脖领,带她跃上栏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跳入滚滚河水。
河匪们觉得他俩是自不量力,论水性高低,可想而知。
然而,他们站在甲板上观察半天,并未见到“猎物”浮出水面。
头目拽住一个小弟,“下去看看。”
深秋的天,谁也不愿意轻易下水,但大哥开了口,不得不下啊。
“噗通。”
小弟跳进水里,向下潜游,只看见几条游鱼,他浮上水面,“大哥,人跑了!”
头目眯眸,能在他眼皮底下跑掉,绝无可能,抬手指了指,“你、你,还有你,都下去。”
小弟们下饺子似的跳进水里,来回寻找。
此时,萧砚夕带着掌珠潜入船底,河水解了不少迷药,可呼吸越来越困难。
掌珠拽住萧砚夕,吐着泡泡摇头,一头青丝如海澡般散开。
萧砚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