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瑟来了精神,催促着阮白虞仔细说说。
“当时母亲只有我们兄妹三,我是最小的那个,嘴巴甜会哄人,加上哥哥又偏袒护着我们,所以……”阮白虞低笑了起来,“爬树下河,捣蛋顽皮,戏弄夫子,这些事我和初初没少做。”
沈锦瑟挑了挑眉,看着阮白虞,隐约能想象得到她那时候的样子。
“哦,对了,我和初初还打了不少架呢。”阮白虞说的时候,似乎还挺自豪的,“我打架可从来没有输过!”
沈锦瑟瞧着她这骄傲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真真是个皮猴。”沈锦瑟摇摇头,“你父亲对你们姐妹两只怕是又爱又恨吧?”
和阮白虞一比,她还真觉得而自己的年幼时候过得太无趣了。
当然,境地不同,她是无法像阮白虞那样的。
“那可不。”阮白虞笑道:“父亲待母亲极好,母亲素来便惯着我们姐妹两,平时做错了事就去找母亲撒娇耍赖蒙混过关,父亲想要责罚我们母亲便会阻拦,那时候父亲恨不得将我们姐妹丢出去。”
沈锦瑟看着笑容又甜又软的小姑娘,心生感慨。
也就只有那样的家里,才能养出这样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