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抿了一口温水,继而将水杯放下来,开口询问,“公主殿下想要听什么?”
对于沈锦瑟,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知晓她有孕不宜喝茶水,就倒了温水,细枝末节里的仔细,很叫人有好感。
且,就冲她将苍国的国土翻了一倍这一点,她很敬佩她的本事。
沈锦瑟看着面容白皙温和的小姑娘,思索了片刻,开口:“本宫听闻修王有一女,那女孩儿的生母难产而死,不知修王妃可否介怀这一点?”
尚未娶妻就有了外室和庶女,瞧阮白虞也是有气节的人,对于那个孩子和已死的那个女人,她就真的没有半分介怀?
“不介怀。”阮白虞温和一笑,见沈锦瑟有些惊讶的样子,阮白虞续了温水,“其中细节,实在不便透露。”
关于圆圆的身世这一点,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沈锦瑟也不再追问,转而问道:“都说修王不近女色,冷若冰霜,辣手摧花,是个活阎王,你不怕?”
阮白虞听着这一串形容,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怎么觉得自己见到的男人和他们所见的是两个人呢?
他明明温和有耐心,会纵容自己的作妖,事事体贴仔细,重话都不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