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她一定会以为他这是被长公主喊来给她说媒。
“长公主的心思你不知道?”君离弯腰坐下来,看着阮白虞迷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阮白虞哀嚎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开口:“我知道,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那个想法,而且我看君公子也没有那个想法。”
“你知道他没有那个想法?”君离瞥了一眼自信的阮白虞,毫不客气给她迎头泼上一盆冷水,“君深这人素来是不喜欢这种聚会。”
“母命难为。”一看君深就是那种大孝子,长公主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违背。
君离抬手抵着额头,都不想和阮白虞说话了。
如果君深真的是那种大孝子,他的儿子如今怕是都去国子监读书了。
“别告诉我你今天过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阮白虞看着君离无语的样子,打量片刻开口询问。
“本王懒得和你说。”君离冷哼了一声,想起阮幕安要做的事情,想了想还是给她透露一点消息。
“秦侯府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阮幕安也在里面。”看着她分分钟慌乱担忧的神色,君离继而又道:“你且安心,不管日后发生什么,切记不要慌乱失了理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