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待会儿。”阮白虞慢悠悠开口。
素梅犹豫再三,见自家小姐的眼神,只好屈膝离开。
阮白虞坐起身弯腰抱着膝盖,下颚搭在膝盖上,看着下面激烈的角逐,心里忽然间就空落落的。
“伤裂开了?”
阮白虞猛然抬头看去,就看到自己身后站着君离。
“没有。”见是君离来了,阮白虞回过头搭在膝盖上面,淡淡回答。
君离微微蹙眉。
“血腥味都能闻到了,你说没裂开?”君离反问了一句,走到她身边,反手丢出一个瓷瓶。
阮白虞手忙脚乱的接住,差点重心不稳摔在底衫。这要是不接住了就会被砸到,众人还真是一如初见的粗暴。
抬头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阮白虞眼里多少带着些嫌弃的意味。
“说了裂开哪能如何,凭白叫他们担心了去。”阮白虞将瓷瓶揣进袖子里,目光依旧落在马场上面。
“君深这个人尚可,只是太过古板且严肃,颇有才情也有学问,若非这些年随着他父亲外出的,这京城赫赫有名的贵公子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阮白虞一脸茫然的看着君离,“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若非知道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