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但是,前太子会败不代表我也不能成功,我不会愚蠢地去随意相信,也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更不会蠢到还要去相信当今陛下会有良心,南琉王会有悔意,我,只靠自己的能力”
淳于靳安神色一时闪烁未明,一双桃花目牢牢盯着琉玉似要从她冷静的表情中看出一些不安,但是他失望了,那一双温情的含情目中除了冷静还有凉薄的自信。
他一直知道她是一个坚强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负的女人,她的眼睛里从来都只容得下她愿意的人,众生在她眼里不过蝼蚁,包括自己。
“还是那句话,从知道殿下的真是面目之日起,我们之间只止步于殿下的两次相助,就连朋友都算不上,一朝恩情回报我与殿下再无关联”琉玉拉起斗篷的风帽盖在头上,落下一句冷情至极的话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落下的车帘挡去淳于靳安希冀的目光,楚怀淡淡看了他一眼扯动僵绳马车绝尘而去。
守在监牢外的两个狱卒早已经将头垂到了地面上,想不到这一个晚上值夜竟听见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实在是太太倒霉了!
淳于靳安收回视线落在那两个尽量减小存在感的狱卒身上,“今夜你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