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杀的人你也救不了,就算你救得了,不但我不需要,他也不会需要,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带他出来,你,你们,都不会得逞!”
淳于靳安不怒反笑,“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过头就是自负了,你拿什么救人?郡主的身份,还是仪仗琉云笙仅剩的那点势力?”
“与你无关”琉玉转身就走。
淳于靳安骤然拔高了音量,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二十七年前父皇一举夺下皇位,于太极殿上射杀前太子,后又先后处决了七名反对他的皇子,他的狠辣绝情你见识过,何况如今有了南琉王的帮衬,你认为仅凭你一己之力能救他吗?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嫁给我,仪仗我,我自有办法救他出来”
琉玉脚步一顿,而后转过身来,唇间勾起一抹凉薄的笑,“不得不说你的话很有道理,你的条件也很吸引人,但是抱歉,我琉玉从来不是会为劫难所屈服之人,这个时候仪仗任何人都可能是万丈深渊,唯有自己靠得住”
“另外,殿下说错了一点,当初前太子会败不是因为当今陛下狠辣无情,而是他太蠢,太仁慈,他以为用善念可以感化所有人,他以为纵使不是同父出生他们之间依旧有剪不断的亲情,害死他的是他愚昧无知的信任,是当今陛下下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