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安并未看他只是对南阳皇道,“陛下,若是因为险些没有便放任凶手,那么他日这险些若是成了真,边境发展可以另想办法,我南阳天威决不能任人践踏”
南阳皇的脸色一沉再沉,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直一言不发的琉云笙一眼,然后看向众位大臣。
有人受他眼神指示,立刻开口道,“南阳天威确是不容人践踏,但这与我南阳百姓想比,孰轻孰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乃国之根本,胥丞相认为可对?”
“不错,这亲一定要和,为了南阳为了百姓,想必世子与郡主也必会深明大义不予深究!”
有人继续附和,方才声泪俱下控诉沐长情的人都在此时随风倒,各种深明大义国之道义头头是道。
“喔,本郡主怎不知道我有此等胸襟?”
一道声音自大殿门口响起,听起来有些虚弱却含着张狂的嬉笑。
众人看向大殿门口,一人逆着光正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身青色长裙裹着虚弱的身子,一根玉檀木簪斜插发间,两缕发丝自两颊垂落更显柔弱。
众人才看清来人的样貌,就见一缕白影自眼前飘过,再回神琉云笙已经站在了琉玉面前,身上的白披风已经搭在了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