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贫困潦倒,若是和亲确是边境发展最适合的方法。”南阳皇淡淡出声,将手上那纸和亲书放在众人眼前。
底下众人霎时一片沉默,大益面前小小的委屈何足挂齿,何况他们为的本就不是琉云笙和琉玉本人,而是南阳的面子。
“陛下,若是因为这一纸和亲书便就此妥协不予追究,那么其他三大国该如何看待我南阳,楚州险些湮灭,世子和郡主险些性命不保,难道这些都不值得追究吗?”
满殿寂静中,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却是一向与琉云笙不对盘的胥安,他微微弯腰站在文臣之首,态度不卑不亢。
大臣们看着胥安,众人神色各异。
南阳皇脸色一瞬间铁青,他威严的虎目扫过胥安的头顶,“那么胥丞相认为当如何?”
胥安又弯了弯腰,一字一句道,“长情太子若是不为此做出赔偿,那陛下完全可以御笔亲写一封信送到东晋,问东晋陛下讨要个说法”
南阳皇的脸又沉了沉,事情若是闹到东晋,这亲还怎么和?
“胥丞相此言差矣,梁州虽然受害,但是并未真正湮灭,世子和郡主如今也还好好的没有性命之忧,若是为此舍弃此次和亲机会就得不偿失了”一名大臣出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