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云笙沉默着突然伸手抓住庭歌的手腕,后者疑惑看他,“干嘛,你可别想你来施针啊,这小伤小毒的你来也无妨,但是这寒毒当不得真的”
“我知道”琉云笙淡漠道,“我来脱”说着他便将庭歌挤到一旁将琉玉扶正坐好自她身后退掉黛青披风,脱下青色外袍白色中衣,直到只剩下一件红灿灿的肚兜遮去身前风光。
琉云笙深呼了口气才压下将庭歌眼睛挖掉的冲动挪开位置腾出空来。
庭歌奇怪地望他一眼自个儿坐下,“我说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是医者,在我眼里不分男女的”
琉云笙扶着琉玉坐在一旁并不回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庭歌也懒得搭理,径自闭了口取过一旁的银针在烛火上烧灼之后对准琉玉背上的各大穴位一一扎进去,他的动作迅速并且熟练不出一刻钟琉玉光滑如上等绸缎般的后背上已然一片银色。
背上的针扎完,庭歌就着原来的位置又在琉玉两只手肘手背上刺满银色才罢休。
一刻钟之后他又将银针通通拔了出来,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琉玉友肩上上的胎记时愣了愣神犹自呢喃出声,“这胎记做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一定是她的手笔吧!”
他的声音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