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紧张的样,有我在怕什么”庭歌一边取出药箱子,一排排泛着银光的银针罗列桌上,他瞅着琉云笙一直紧蹙着未有片刻舒展的眉头道。
琉云笙淡淡“嗯”了一声,却还是继续着那副阴沉的表情。
庭歌唉唉叹了一声,见琉云笙忙着给琉玉盖被子,当即斥道:“你看看你,多大点事儿啊就把你吓糊涂了,我还要施针呢你急着盖什么被子,揭了”
琉云笙动作顿住,但是很快又听话地将被子裹成一团塞到床角。
离了被子琉玉越发冷得浑身颤抖的厉害,琉云笙垂眸凝视着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原本就沉得发黑的脸更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得了,别磨磨蹭蹭的,要看待会儿再看,现在脱吧!”庭歌将银针处理好去了烛火过来放置在床头闲闲道。
琉云笙愣了一瞬,抬头看他,“脱什么?”
“脱衣服啊,难不成你要我隔着衣服施针啊?”庭歌气得跳脚。
琉云笙冷冷地望着他不说话也手上也没有动作。
庭歌等的不耐烦了,突然将琉云笙挤到一旁自己亲自抄刀,还不忘骂骂咧咧,“这寒毒可比不得一般的毒,但凡有一毫厘的差错都会产生大麻烦,咱可不能穿着衣服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