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大队人马,为首的是沈渐。锦衣卫已经死伤大半,见来了人,都停下手中的刀。就算是一头牛,厮杀了半夜,也早已疲倦不堪。
魏林衣身中七把刀,索性都没伤及要害,被十几个人护着,早已是强弩之末。石文义的情形比魏林衣更差,丢了一只脚,被人搀着,强撑着没倒下。
魏林衣见是沈渐,老早就喊道:“沈大人来的正好,南司石文义忤逆犯上,勾结贼子害死少督主。沈大人与我一起将他擒了,是一件大大的功德。”
石文义的断腿失血过多,早就没有了大声喊的力气,只从腰间掏出来一块令牌,举过头顶,说道:“沈大人可认得这块令牌?”
“锦衣卫的军令金牌,如何不认得?”
“北司魏林衣,集结党羽,意图谋反……沈大人若是帮我平定叛乱,大理寺卿唯沈大人莫属。”石文义稍用些力气,差点有些站立不住。
若在平日,石魏二人绝不会对沈渐高看一眼,此刻,沈渐却成了救命稻草。
沈渐不屑地一笑,说道:“锦衣卫掌诏狱。大理寺掌折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况且,大理寺有训,不得插手锦衣卫一切事务。二位大人的提议,确实让我为难啊。”
魏林衣也是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