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这不还是我前脚一走,老爷后脚就去物色了新的宠儿。”夏清言叹了一句,看心藻在发呆,她轻轻拉过心藻的手,十分温柔体贴,“老爷有多荒唐那是他的事,但你得替自己考虑。”
“我?”心藻呆滞着。
“女子活这一辈子,就是为了争一个子嗣,有了子嗣才有保障,我老了,色衰爱弛,已经不抱希望……”
翠姨突然插嘴:“夫人说什么呢,您这容貌,比起二八少女也分毫不差!”
夏清言笑着摇摇头,也不怪罪翠姨打断自己,继续嘱咐心藻,“现在是年轻,总有一天会老,人不能只活眼前,对女人来说生下孩子才是正事,到时候你为老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我一定会待他们如同亲生。”
夜已深了,夏清言让翠姨送心藻回去歇息,顺便看看心藻缺什么给安排一下,翠姨一迈进心藻的院子就皱起眉头,嫌弃这院子太破,回去便跟夫人说,老爷太偏心,让心藻住的是最偏远的老院子。
“尽忠管家说老爷那男宠可是住在碎玉轩,那不是咱们江府最雅致的园子吗?怎么我们心藻姑娘就得住那么偏僻的地方。”翠姨跟了夏清言二十年,在夫人面前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碎玉轩都给人了,老爷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