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打起精神做事,唯有楚伋对此一概不知,这会还在屋里睡大觉。
用过晚餐之后,心藻被叫到夏清言的房间叙旧,夏清言问起心藻在江府过得如何,心藻便答过得很好,夏清言又问是否已经得了老爷的宠幸。
心藻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清言的贴身女仆翠姨插话:“姑娘照实说就是了,我们夫人可不同那些妒妇。”
于是心藻摇头。
夏清言叹气道:“我就知道,老爷的心思,始终不在女人身上。”
“夫人为江家费心费力,老爷怎么还是不悔悟,这不是绝自己家的后嘛。”翠姨接口。
夏清言又叹气。
翠姨接着说,“不过夫人,我白天跟尽忠管家打听过,之前夫人气不过回了娘家,老爷也反省过,于是把家里留下的那些小倌儿戏子都遣走了,现在府上也就剩了一个。”
“只剩了一个?那还真是收敛多了。”夏清言幽幽地说。
“是啊,老爷肯定还是在乎夫人的。”翠姨说。
“剩了一个什么人?”夏清言问。
“留下的这个以前没听过,似乎是个新来的,好像是姓楚。”
“唉,总之都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