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瞧。
“当然我听进去了你的话,不代表就可以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了。能少一些麻烦,多一些隐私也是好的,”她打趣道,“万一哪天分了,也好给彼此留个颜面。”
听见这句话,晏沥蓦然坐起身,无尾熊似的抱在柏菡身上。
“不会。”
“哦是吗?看着办吧。”柏菡埋在他的颈窝里,止不住笑。
卸下负担,快乐许多。
凌晨街上安静地像条鬼街,这个路段几分钟才行过一辆车。
晏沥将柏菡送回了她的出租屋,凝了一眼问:“什么时候搬回来?”
柏菡挑了挑眉稍,“这个说不好,看你表现。”
晏沥笑了声:“你现在挺高高在上。”
是在还债。
“都是你欠下的债啊。”
柏菡挥了挥手,大半夜的电梯居然恢复正常运行了,她感到匪夷所思,一定不是工人。仿佛是老天注定地把她困在楼下几分钟,等着晏沥在车内想明白了又返程来找她。
一周过后,柏菡又火急火燎地要进组工作了,她顶着这几日熬出来的黑眼圈,冲下楼。
晏沥正在楼下等她,自从确定了关系后,陈叔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