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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沥错愕地停了下来,微蹙眉头看着她,面上透露着不解的神情。
柏菡勾了勾发丝说:“刚才我在车上睡着时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春——梦。”
她故意轻呼出一丝气息,假扮着狐狸精的媚态,但不一会儿又羞了脸:“骗你的。”
柏菡用力翻过身,让她和晏沥的姿势对换,她在上方,他反而被压在了下方。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笑道:“虽然你很想,我也挺想,但今天不行。我在生理期。”
她那不准时且很少来的生理期,十分不给面的在昨天光临了。真真是挑了个良辰吉日。
……
晏沥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刚才微微仰起配合他的脑袋垂了下去,咸鱼似的躺于沙发间。
柏菡坐起身,理了理衣服,“你今天和我说的这些话,我没想过能从你嘴中听到。从前你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这几年你变了,但也只是我的感觉,我无法确认是否又是我自作多情了,像当初结婚时那样。”
她停顿了一下,“自作多情被发现,真的很尴尬狼狈。”
晏沥仍然躺着,手背贴在额头,若有所思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