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他微闭了眼,低声说:“行,南夏,过去的事老子不在乎。”
*
隔天起床,南夏先给顾深发了条微信:【记得涂药。】
然后才洗漱出门。
她这么发了三四天,顾深都没什么回应,连个“嗯”字儿都懒得回,应该是真把她当一个工具人提醒了吧。
又过了几天,南城气温骤降。
又是雨天,风也大。
出租车在路上堵得厉害。
南夏买完咖啡,踩着点儿进入公司。
林曼曼的包在位置上,人已经到了,应该是去开会了,南夏把咖啡拿出来,搁在她办公桌上。
这次会议持续的时间格外长,一直到11点,一群人才从会议室里鱼贯而出。
林曼曼走在最前头,脸色不太好看。
她周末在公司加班改图到十二点多,赶来周一开会。本来这套图林森已经点了头,没想到会上的设计师投票没通过,又要重画。
时间也越来越紧张,最迟下个月底也必须下厂了,也就是说设计时间最多还有半个月。
她本身心理已经烦躁到崩溃,回到座位上一摸咖啡后发现竟然是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