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向后一仰,给她稍稍让开位置。
眼前是她乌黑盘起的发髻和发髻上略显夸张的白钻首饰,几根头发丝擦得他下巴尖痒痒的。
顾深忽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南夏紧张地抬头:“我弄疼你了吗?”
目光如水,夹杂着内疚和担心。
跟很久之前的目光重叠。
顾深低低“嗯”了声。
南夏柔声说:“那我再轻点儿。”
南夏动作越发慢,小心翼翼地,好久才涂了一小片儿区域。
这对顾深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被烫伤的地方又痛又热又痒,令人难耐。
而她又如此触手可及。
顾深抬起右手,悬在她发髻上片刻,还是没碰下去。
好一会儿,南夏像搞定了个大工程似的舒了口气,起身:“好了,你可以把衣服扣上了。”
顾深扫了眼胸口,眼尾微微上挑。
“急什么?你不看的挺开心?”
“……”
南夏把用掉的几根棉棒用纸巾包好,放进包里,把剩余的药和棉棒装好递给他:“你应该知道怎么涂了。”
顾深随意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