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半边天空都晕染成了橘红色。
忙了整晚,云安安早就困得不行,恨不得倒头就睡。
可如果不沐浴换衣服之后再睡,她又觉得浑身不舒服,便拒绝了西莎夫人的留宿邀请,硬是撑着眼皮回到了酒店。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云安安起来洗漱好叫了客房服务,在房间里解决了迟来的午餐。
连着两天都是如此日夜颠倒的度过。
直到切里斯体内的余毒终于被清除干净,云安安才稍稍能松口气,不用在随时盯着他服下解毒药后的反应了。
“明日起就不用为您针灸了,您只要按时服药,每周泡两次药浴,受到损害的内脏会慢慢复原,不会再出现之前的毛病。”
云安安把刚新药方放在桌上,对刚坐起身来的切里斯和一旁的西莎夫人叮嘱道。
“安安,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西莎夫人擦掉眼角因为紧张渗出的湿润,有些激动地上前握住了云安安冰凉的小手,“幸好有你。”
“您别这么说。几年前切里斯先生无条件对当时一无所有的我伸出援手,如今我不过是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实在担不起这句感谢。”云安安明眸弯起,浅浅笑道。
西莎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