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脸色发紧。
云安安并未回答,而是拿出金针和容器,取了切里斯几滴血。
若是寻常人或许无法从血液里闻出除了铁锈味以外的味道,云安安却可以通过气味,分辨出血液里的药物成分以及中毒深度。
腥臭,则代表中毒已深,危及生命了。
“这毒在切里斯先生的体内已经潜伏了很久,剂量少却相当霸道,单靠服药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云安安放下玻璃容器,眸底划过一抹思索。
下毒者心思巧妙,剂量把握正好,既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又不会让切里斯立即死亡引起怀疑。
而是通过那种能够致幻的毒药一步步蚕食掉切里斯的生机,让他的行为举动逐渐失去自我的控制,而这时若有个人在他耳边暗示他。
久而久之,他会自己亲手杀了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倒真是见所未见过的高明毒药。
连医院里最精密的仪器都无法检查出自己身体有什么古怪之处,云安安却只搭了个脉就查出来了,切里斯已经对她完全信服,便道:“但凭云医生决定。”
…
云安安从海岸别墅回到酒店已是黎明将至的时候,一轮暖阳自大道尽头的方向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