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二弟。他嘴上厉害,但对你我却一直都很尊敬!”
李秋月看着他不说话,好半晌,才道:“若你得知他的想法,会动手吗?”
裘季哑口无言,如果得知裘远不肯罢休,他应该、大概、可能也会想办法让他闭嘴。
看到他脸上的迟疑,李秋月微微一笑,“夫君,他是你弟弟,你动手会后悔,父亲也会不安心。是杀了他,你就不用歉疚了,父亲要怪就来怪我。”
裘季:“……”这是为他分忧吗?
明明是为了自己,却非说是为了他。裘季心情复杂无比,“我可以把他远远送走,不至于非要杀了他。”
李秋月放下梳子,叹息一声:“夫君,你太优柔寡断,只要我不死,他就会记恨我。我们已经是敌人,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留着他是个祸患!”
裘季心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冷,忍不住问:“爹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李秋月面色慎重起来:“没有,他是你爹,是彬儿的祖父,我怎么可能会对他动手?凶手另有其人!”
见裘季沉默,很明显不信她的话,李秋月苦笑:“你不信我?”
好半晌,裘季才道:“我不敢信你。”
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