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只想知道他怎么就疯了?为何你要把他单独关押起来?偏偏关押了不到一日他就没了,你们是兄弟呀!父亲尸骨未寒,你要让他看你们兄弟相残吗?”
“不是我!”裘季沉声道:“我会细查。”
紧接着,他让人将看着裘远的所有下人都带到了家中的偏院,一一审问。
天亮之时,裘季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满眼通红地回了世子院。
彼时李秋月刚起,丫鬟正在帮她梳头。
最近她头发枯黄得厉害,再次中毒后这两天正大把大把的掉,丫鬟正在低声安慰,门砰一声被推开,裘季大踏步走了进来,斥道:“出去!”
丫鬟忙不迭退下,李秋月正拿着梳子梳着发尾,叹息道:“再过不久,我就该秃了。”
裘季很不耐烦,“关于昨夜的大火,你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李秋月没有回头,“你是说二弟吗?昨晚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说要是三弟和四弟知道我的病后,不会任由你胡来。”
她转身,憔悴地看着裘季,“昨夜我想让人跟你说,又觉得你劳累了一天……夫君,我的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想为你分担,便自作主张……”
裘季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