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仿佛只有和她继续下去,才可以呼吸。
感情这事情多么的妙哉。在朝堂上那么一个严苛疏淡的人,也可以吻得这样缱绻,仿佛此意绵绵无绝期似的。
大概是压抑的太久了,充沛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斜而出,他含/住她的唇/瓣,又慢慢放开,如此反覆,叫她险些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参银。
她被他的袭击微微惊到,可没一会也被他引导着投入其中。他的唇像梅酒似的,温烈浓浓,将她吻的愈发沉醉,必须趁着他离去的片刻,才能张嘴喘/息一下。
漱鸢心头打颤,气息交叠间一把推开他欲倾下来的唇,抬眼问道,“房相为何如此娴熟,令人颇为不安……”
他闻声一怔,然后淡淡笑了笑,任凭她的指尖质疑着勾勒自己的唇,低沉道,“对于男子来说,此事,无师自通。”
她听得扯了下嘴角,挑了挑眉毛,然后故意贴着他的耳字字回敬道,“衣、冠、禽、兽——”
此话当如火上浇油。
她话音刚落,忽然惊呼一声,只觉得腰身一紧,他扣着她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将她又往怀里惩戒似的搂了搂。
她微微后仰着看他,不甘示弱,“是不是高内侍送给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