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漱鸢尚不知情,蹬了两脚榻表示不满。
“笑你。”
“我有什么好笑的?”
两人一言一语,贴得又近,彼此之间升腾起一阵湿润。
公主可人,实在叫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宰相压得近些,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沉沉问道,“臣……想以下犯上了……行不行。”
她垂眸就能看清他唇上的纹路,倒了这一步,宰相想做什么,自然傻子都懂。
公主盯着他的嘴唇,本想说准了。可谁想,他深沉的目光看着她,满目虔诚地等着她的允许,叫她不好意思开口了,只好涩涩地点了点头。
他得了恩准,终于俯身倾下,温热的唇贴在她的嘴角,然后是额头,鼻尖,朝圣似的一一吻过后,却不敢直接亲上去她的。
他撑在她的头上,犹豫了起来,四目交叠中,漱鸢轻轻咬唇,忽然抬手环手上他的脖子往下拉,半仰着头,在他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湿润的触/感叫房相如浑身一震,电光火石似的在周身炸开,没再迟疑片刻,直接将自己的唇反压了上去。
起初像蜻蜓点水似的只是擦边而过,后来愈吻愈深,气息也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