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从前那个对他趾高气扬,围堵拦截的李漱鸢,此时居然谨慎的像个兔子似的,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动。方才那些冲动,又去哪儿了?
人的劣根性大概就是如此。以前被公主打压得每天心惶惶的,生怕她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可眼下宰相一朝得势,几乎东山再起!他忽然觉得,真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房相如刚才气得头疼,也忍得牙酸,现在压在她身上,只觉得十分解气。可没一会儿,那柔软婀娜的轮廓慢慢被他留意起来,只觉得十分不能忽视,一时间只觉得一阵阵的血气上头,是三十年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漱鸢因为他扑得忽然,没有丝毫准备,骤然间被压在他身下,呼吸乱了几分,那柔软的山峦一起一伏地,将抹/胸上的牡丹绣纹拱起又落下,仿佛在邀请。
春帐暗暖,不是良宵胜似良宵。
宰相看得嗓子一腥,脑子空白片刻,脱口低沉了一句,“你还看什么了。说说。”
那声音像是呓语,不大,却带着一种蛊惑。
漱鸢闻言,脸色不知不觉红了。看看那些画还好,可他叫她描述出来,却又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头一歪,避开宰相的视线,支支吾吾道,“其实……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