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倏地细声惊叫:“李雾你人呢!”
李雾被吓一跳:“……我在你后面啊。”
“不要走我后面!”她恼羞成怒贴回来。
两人手臂就此靠拢,不时磨蹭着,李雾心痒起来,脑袋也热烘烘的。
突地,岑矜脚畔一阵草木窜动,o@迅疾。
她一下弹开,惨叫“什么东西啊!”,慌不择路,急急抱住旁边人胳膊。
李雾一僵,好似被锁身,再难动弹。他手臂被死死搂着,紧密无隙,女人身体的温热从薄薄衣料渗进来,烫人神思。
他耳廓通红,喉结上下滚了滚,佯作镇定拿高手机一照,安抚:“别怕,应该是黄鼠狼。”
少年嗓音无法自抑地微颤着,好在岑矜早被吓去半条命,根本无暇在意其他。
岑矜仍提心吊胆:“会不会是蛇?”
“蛇没这么大动静。”
她背脊已湿,周身寒颤,再也不敢撒手,这种时候还不忘端架子下令:“靠着我!不准离我超过十厘米。”
李雾抿了下唇,他哪儿敢。
不到百米的狭道,草石磕绊,诡谲曲折,似走了一个纪元。
他们心跳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