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子,针扎一样,轻如浮萍,他对她的情绪基本被沉甸甸的感激占满了。
“好,我不会。”李雾沉声说道,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还能再补充点什么了。
“李雾,”岑矜忽然叫他:“你17对吧。”
李雾:“嗯。”
“以后叫我姐姐好了。”
“好。”而后还是沉默。
面面相觑片刻,岑矜孩子气地抓了下额角,试探问:“现在不叫一下吗?”
她是独生女,从未体会过拥有兄弟姐妹的滋味。
此时多了个体验对象,就被三姑六婆附体,非要从小辈口中听见一句称谓才顺心如意。
李雾耳廓渐热,他抿了下唇,张口唤了声:“姐。”
岑矜绽开笑容,整张脸也因此明朗起来。
这一声,有如盖章立契,成就感为她倾注能量。
实在太晚了,岑矜不再多聊,起身领李雾去次卧,告诉他衣物书本与生活用品要如何归置。
等他收拾得差不多了,人走出房,岑矜又把他带到卫生间,指导他怎么用水。
李雾第一次知道,原来水龙头的调控会这么复杂,花洒类型还分好多种。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