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值钱。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过同你开玩笑罢了。”
“那爷不要我赔钱吗?”宝婳小心翼翼问他。
梅襄道:“我上回便同你说了,往后不会再为难你了,你现在信了吗?”
宝婳连忙点头,就算不信也必须得信。
好在梅衾很快便从外面回来,他过来后,梅襄便又替他看了一副古画,确认为真迹之后,梅衾才松了口气。
“今日二哥要去寺庙,可惜我另有事务在身不能陪同了。”
梅衾不由遗憾道。
梅襄笑说:“倒也没什么,只是今日有些头疼,方才宝婳按揉得十分到位,不知能否借她一日?”
梅衾愣了愣,目光扫过宝婳,随即温声道:“二哥能用得到她,自然是她的福气。”
他二人兄友弟恭,谦让了一番。
宝婳却懵了。
一直到坐上了马车位置,宝婳都想不到自己会被梅襄点名带走。
而对面的二公子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似乎并不在意宝婳。
“二爷……”
宝婳低低地唤了他一声,便瞧见他冷冷地朝自己瞥来一眼。
那目光竟极其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