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吧?”
她的目光飘忽得很,像是对他留下了阴影一般,生怕弄坏他值钱的物件儿。
梅襄勾起唇角,“是,只有一根玉簪。”
宝婳将信将疑地朝他身后走去,替他轻轻揉了几下,询问力度。
梅襄满意得很,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她才渐渐缓了口气。
岂料又听梅襄淡淡的声音传来,“其实我的头上除了簪子,倒也不是没有旁的……”
宝婳怔了怔,便瞧见他信手拈下一根头发。
梅襄漫不经心地说:“比如说这根头发……”
“宝婳,你猜猜这一根头发,值多少钱?”
宝婳听到这熟悉的腔调,后背一寒,声音也变得战战兢兢,“一……一文钱吗?”
她惊慌地怀疑,他该不会想叫她赔他头发吧?
“这可是你二爷的头发,在你的心里,我就这么廉价吗,宝婳?”
他温柔地笑,却完全像个魔鬼一样。
宝婳忙缩回手指,泫然欲泣道:“奴婢不敢……只是爷就是将奴婢卖了,奴婢也是赔不起的……”
“你就这么廉价,竟都比不上我的一根头发?”
宝婳连忙点头,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