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喆和颜欢演了出戏把颜母骗回了家,临走前张喆语重心长地规劝道:“秦宴和我堂哥的婚姻关系到生意上的事,没那么简单。”
他言尽于此,从颜欢和凌漠彼此交缠的视线中张喆已经猜到两人羁绊很深。
凌漠给她转到了单间病房,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她。坐轮椅不舒服,他便一路将她抱到了房间。颜欢下意识揪紧他的衣领,身体紧贴着他,男人的手绕过后背贴在她的乳侧,蓝白条纹的病服单薄,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彼此皮肤贴合的温度以及男人修长的指尖微微陷入软玉当中。
敏感的肌肤不住战栗,颜欢溢出一声轻咛,弓起的小腹麻酥酥的像被电流击中。
凌漠似乎没有察觉,她赶紧咬住唇,生怕泄露自己的秘密。
把颜欢轻放在床上,将骨折的腿调整好位置,凌漠脱掉了外套,将白色衬衫挽到胳膊,露出来的那截手臂是小麦色的,线条流畅的肌肉上覆着暴露的青筋,极具张力,颜欢忍不住盯着看了好久。
他将被子盖好,又调整了床的高度,转头询问道:“这样舒服吗?”
“可以了。”她点头,眼神依旧在那半截手臂上流转,微妙地觉得似乎有哪里和平时是不同的。
凌漠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