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椅子坐在颜欢身旁,又从包里拿出文件,翻看了半个小时后摘掉眼镜,揉了揉鼻翼,手腕上的表稳稳地卡在关节处。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空荡荡。
颜欢忍不住问道:“你的戒指呢?”
那枚戒指,她没有见凌漠取下来过,除了那一夜。只是在那之后再见到凌漠时手上依旧稳稳卡着那枚明晃晃的婚戒。
凌漠把手张开,摊放在她面前,指腹残留着戒指圈住的痕迹。他语气淡然,仿佛在说别的事情:“戴的太久了,取下来的时候 现肌肉已经记住它的样子了。”
他的话意味不明,分辨不出几分眷恋几分感慨。颜欢摊开自己的掌心,放在上头,她的手很小,握成拳头的话凌漠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包覆住。
柔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戒指留下的凹痕,女孩抬头,狡黠地眨了眨眼,倾身,比指尖更加柔软的唇瓣吮着他的下唇。
她有一颗尖尖的虎牙,嚣张地蹂躏着他的嘴唇,她像尖锐芬芳的玫瑰,狠狠地扎痛他,又无辜地离开问道:“这个印子能留多久?”
“颜欢,你现在是病人。”他眯着眼,舔了舔伤口,咸咸的混着女孩的津液。颜欢咬得极重,血色粘在彼此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