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什么了。
我不想要坐在更大更高的金山银山上,我想要做更显赫的官,而后为百姓谋更多福祉。
舅舅对此喜闻乐见,几近老泪纵横。戴上官帽那一日,他亲自来到明州恭贺,大呼“老天有眼”。
他生有两个儿子,但本事加起来,还不及还琼一半,于是他也不吝,将我当亲儿子扶植,手上大半人脉都涌到了我的手里。
可我万万没想到,手上一桩要案竟会牵扯到他。实在难以置信,他已有显贵身家、泼天权势,在明州跺跺脚,可让方圆十里抖三抖。
缘何要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一连三日,我日日在书屋熬到天明,将所有细节、笔录、证据又翻看一遍。
无疑。
就是他为高家做庇护,拐民女、卖幼儿,闹得人心惶惶,多少家妻离子散。三年前,上任明州县令更是因上书揭发他,被指污蔑,至今身陷牢狱。
想到他在家宴上的善人模样,连天灵盖都开始冷颤。
然世道就是这样的。
人有千面,我为官虽不久,也不是第一回 见。可落到自己头上,还是不免头重脚轻。
不能原谅!
我想到查办此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