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外人,掌柜变了脸:“谁分拣的这批药材!”
“是我。”闻人椿往前站了一步。她记得这批货,却不记得是否混乱了药材。
见是她,掌柜只能把脸又变了回去:“椿姑娘,你可记得当时分拣时的情形。”
闻人椿摇头,那两日她酗酒成性,白日恍惚是常有的事。
掌柜苦口婆心责怪了几句,终是没敢往狠里说。
倒是霍钰不知从哪儿听来消息,说她仗着资历玩忽职守,须克扣三月例钱,更不准继续留在药材铺做那害群之马。
他倒是一石二鸟。
当闻人椿回到霍府那间熟悉的屋子中,看着门被插销、两名小厮笔直守在前头,不禁苦苦地笑了起来。不过幸好,自己被冤枉的时候没有太多挣扎,否则耗费自己力气不说,也白费了霍钰的这场好戏。
闻人椿以为他阵仗这样大,很快、最晚也会在今夜,就同自己坦白。
他会说,我不要你了,你走吧。又或者是,小椿,我是有苦衷的。
可事实证明,她的脑子没有霍钰的九曲十八弯。
愣是等了三晚,她才等到霍钰。
“谁给你拿的酒!”霍钰一把将酒壶从她的手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