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舅舅有何高见?”
“我身在官场,许多事情不便插手。钰儿,纵观家中小辈,还是你最稳重。”
“舅舅实在高看。前些日子遇舅舅同僚求药,听闻舅舅近来与专营停塌(仓储)、解质(放贷)的几位大商贾走得很近。那些人,我可是求见无门。”
许大人定睛瞧他,不急不恼:“自前朝来,便有恤商法令。我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至于职权之外的话,我是一句不好多讲。”
“舅舅廉明,是百姓福泽。”
“我对百姓确是无愧于心,可惜——”许大人拖着长音,目光投在了一直不言语的许还琼身上。
“还琼在临安铺子里待得开心吗?”霍钰问她。
许还琼点点头。
“这几日可有再犯头疼?”
许还琼摇摇头,本是不准备开口的,想了想还是问了回去:“钰哥哥可有吃我给你找的药,腿疾是否好了一些。”
“好了许多。你照顾好自己,不必挂心。”
“我一切都好的。”
两人你来我往,得体有礼,将方才刁钻的场面又缓和了回来。
许还琼的长嫂会看脸色,瞥了许大人一眼,便有勇